姜钼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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[羡忘]蓝恒疑症突发

    魏婴醒来时蓝湛依旧早已不在静室,魏婴对此也已习以为常,他想,即使再过百年他也无法做到如蓝家那般雷打不动的作息规律。

    忘机琴正静静置于案上,魏婴随意拨动几下琴弦,顿时一阵魔音入耳,瞬间魏婴便觉自己清醒了过来。皱眉忍受着那阵刺耳感消去,魏婴心道:果然这般文雅之事还是适合蓝湛来做,自己还是适合没事多说说话,毕竟被献舍后的自己一说一个准。说蓝湛披麻戴孝一脸苦大仇深活像****,可不赶得上死了“老婆”,说蓝恒是个小人精,那孩子可不正是赶得上成了精。看来以后得多说说蓝湛无灾无忧、长命百岁之类的,要不还是先说说阿恒身体康健、疑症尽除。

    魏婴一阵天马行空后终于心满意足地爬了起来,拍拍衣袖出了静室,结果还没走两步,就与蓝景仪撞了个满怀。

  魏婴毫不客气的将撞得东倒西歪的蓝景仪提了起来,调侃道:“这大清早的,你这是被债主放狗追了吗?”

   蓝景仪下意识反驳道:“还大清早,早就日上三竿了…”正待与魏婴理论一番的蓝景仪突然意识到自己是来办正事的,哎哟一声拽着魏婴就跑。

   魏婴看着小孩儿拉着自己跑得歪歪扭扭,不禁乍舌,这蓝氏的家规完全没束缚住这小一辈的娃娃嘛。魏婴一边随着蓝景仪的力道往前走,一边好心提醒道:“我说景仪呀,云深不知处可是禁止疾行的。”

  蓝景仪实在没时间再听魏婴的念叨,赶紧喘口气抢先道:“阿恒出事了。”

  一阵风过,待蓝景仪反应过来哪还见魏婴的人影,怕魏婴不知蓝恒现在何处只得扬声道:“阿恒在他自己房里,含光君与泽芜君已经到了”

  蓝启仁远远便听到了蓝景仪的喧哗之声,走近一看差点青筋跳起,严厉道:“景仪,何故喧哗?又蹦又跳成何体统。”

    糟糕,蓝景仪不由暗暗叫苦,居然被当场抓包。硬着头皮转身见礼,“先生。”见蓝启仁怒目而视,蓝景仪连忙解释道:“先生,阿恒疑疾发作了。”

    蓝启仁脸色一沉,忙道:“那还不快走。”

    蓝景仪连忙应道:“是。”

    魏婴一路身形快得犹如鬼魅,几次差点掀翻蓝氏的修士,等他终于赶到蓝恒房内时榻前已站了不少人。

    蓝湛坐在榻上紧紧地拥着蓝恒,虽不断的往蓝恒体内输送灵力,但蓝恒的脸色依旧苍白如雪汗如雨下。突然,蓝恒的呼吸变得急促起来,不过转瞬脸庞便被憋得通红,几个呼吸间蓝恒只见猛烈吸气却再难呼气,整张脸很快便被涨得紫红。

    一切不过发生在顷刻间,魏婴脚下不稳,狼狈地扑倒在了蓝恒榻前,颤声道:“阿恒...”

    魏婴一触碰到蓝恒就发现了不对劲,蓝恒已经发生了抽搐,魏婴抬头惊慌地向蓝湛看去,对方一丝回应也无,只一脸寒霜得不停输送着灵力。 

    魏婴一把抓住蓝湛环在蓝恒腰上的手,这才发现对方颤抖得厉害。

    魏婴低头看着越来越难以呼吸的蓝恒,突然一个可怕的念头闯入心头:蓝恒会窒息而死的。

    很快,蓝曦臣也发现了异样,几步走近,快速得将自己的灵力注入蓝恒手腕处,不料片刻却脸色大变,喃喃道:“阿恒的灵力正被抽走。”

    被抽走?魏婴突然抬头,急切道:“打开禁制,打开蓝氏禁制,快打开蓝氏的禁制,马上!!!”

    蓝曦臣豁然明了,急声吩咐下去:“马上去打开禁制,赶紧!”

    蓝启仁刚一进到房内,就听蓝曦臣下令打开禁制,正待询问,但见到蓝恒榻上的情形也无心再管禁制一事,几步走近,问道:“阿恒如何了?”

    蓝曦臣:“叔父,现在只能看打开禁制会否有所好转。”

    突然自云深不知处的中心升起一道蓝色光柱直冲云霄,一时间蓝光大作,很快,半空中形成的蓝色结界将整个云深不知处都笼罩在其中。蓝氏禁制已开,一切外来之力皆被阻于防护之外。

    蓝曦臣见此再次将灵力探入蓝恒脉中,发现蓝恒的金丹运转正常,灵力已不再被强抽出体,朝魏婴稍一点头,道:“已无大碍。”

    蓝恒的呼吸开始慢慢顺畅起来,脸色也开始渐渐恢复,蓝恒头一偏昏迷了过去,魏婴一惊,飞快探脉发现只是昏睡过去,这才稍稍放下心来。

    “蓝湛。”魏婴紧紧握着蓝湛的手,一再安抚道,“蓝湛,已经无事了,阿恒的情况已经稳定了,你仔细看看他,已经没事了。”

    蓝湛看着自己的灵力源源不断得进入蓝恒的身体,一刻也不敢松懈,直到这一刻,魏婴告诉他已经没事了,他才将视线一点点转向蓝恒的脸庞。蓝恒的脸上布满了冷汗,脸色透着病态的苍白,此刻正在他的怀里沉沉睡去。

    蓝湛将蓝恒轻轻放在榻上,盖好被子,之后便坐在塌边一动不动的看着。

    魏婴陪着坐了一会儿后,起身拍拍蓝湛的肩旁,道:“蓝湛,让阿恒好好休息,我们先随蓝老先生与泽芜君出去。”

    蓝湛:“嗯。”

    在经过蓝思追与蓝景仪时,魏婴回头看了一眼蓝恒后低声道:“思追与景仪留下来照看。”

    “是,前辈。”

    待长辈们都走了后,一直连大气都不敢喘的蓝景仪感觉自己一时还有些腿软,看了眼窗外的结界,可算解决了眼前之危。

    蓝景仪看着榻上无知无觉的蓝恒,问身旁的蓝思追道:“思追,你说阿恒到底知不知道魏前辈的身份?”

    “知道吧,毕竟魏前辈的身份早已经公开了,消息应该已经传回云深不知处了。”

    蓝景仪见蓝思追误解自己的意思,有些急切道:“哎呀,我不是说这个身份,我是说阿恒到底知不知道他的另一位血亲是魏前辈。”

    蓝思追想想道:“阿恒自小聪慧,我猜想是已经知道了吧。”

    蓝景仪见自己的想法得到认同,更是一脸不解了,道:“既是如此,那为何不相认?”

    蓝思追:“这…我也不清楚。”

    突然一条肥硕的大狗闯进了脑海,蓝景仪感觉自己有点慌,喃喃道:“思追,阿恒还没有取字吧?”

    “是呀,怎么了?”

    蓝景仪慢慢转向蓝思追,生无可恋道:“我听到一个小道消息,金陵的字是魏前辈取的,但是是江宗主提议的,你说会不会到时候魏前辈请江宗主为阿恒取字?”

    蓝思追像是也想起了什么可怕的事,不甚确定道:“应…应该不会吧。”

    蓝景仪有些同情的看着蓝恒,道:“都说外甥像舅,想想金陵那条取名仙子的大狗,可千万保佑别是江宗主为阿恒取字。”

    那边小辈们极其忧心那个可怕的字,这边蓝湛四人亦是气氛沉重。

    蓝曦臣道:“现下禁制已开,阿恒的情况算是暂时稳定了下来,只是我们还需尽快找到解决之法。”

    魏婴冷笑一声,道:“我倒是十分好奇,到底是谁这般好心费尽心思的想我留下血脉。”

    蓝曦臣:“魏公子怀疑对方有所图。”

    魏婴嗤笑:“若是阿恒不曾有恙我也不会去质疑对方的用意,只是无利不起早,对方一直遮遮掩掩,而如今阿恒的身体又出了状况,就不得不怀疑对方的居心叵测了。” 

    蓝启仁看向魏婴,眼神锐利,道:“对方到底想在修鬼道的你身上达到什么目的?”

    魏婴讪笑两声明智的没有对上去,蓝曦臣见硝烟渐起,解释道:“忘机,是我告诉了叔父阿恒的身世。”

    蓝湛起身,行礼请罪道:“叔父,此事是忘机疏忽。”

    魏婴见此,也立刻起身随蓝湛附身拜了下去。蓝启仁终只是幽幽叹息一声,无力道:“坐下吧,当务之急是解决阿恒的身体忧患。”想到坐在面前的人拐走了自己看重的子侄,蓝启仁终是没忍住,狠狠道:“至于你,待事了再说。”

    魏婴再次起身拜礼:“多谢蓝老先生,定全凭蓝老先生发落。”

    蓝启仁冷哼一声,不再理会,魏婴也就自发自觉坐了下来。

    蓝曦臣见这一老一少的互动,嘴角隐隐带了笑意,见魏婴坐定,道:“叔父所言不差,对方若真是有所图,那修了鬼道的你到底是因何值得对方花这番心思?”

    魏婴狠声道:“因何?揪出来不就知道因何了。”

    四人心里都明了,对方无非是为了一个蓝恒,至于这其中的诸多谜团,逮出那幕后之人自然就解了。

    蓝湛道:“既如此,便先发制人。”

    魏婴冷笑道:“既然藏着找不着,那就让他自己现身,处心积虑让我们孕育出阿恒,想必对方也是十分在意的。”

    蓝曦臣:“魏公子的意思准备用阿恒引对方现身?”

    魏婴见蓝曦臣不甚赞同地皱眉,而蓝启仁更是对自己怒目而视,内心不由得庆幸:这十三年来,幸好有这些人陪在蓝湛与阿恒身边。

    见蓝启仁怒气上涨,魏婴连忙解释道:“当然不会让阿恒去冒这等风险,只是如今蓝氏的禁制被打开,必然是出现了十分危急之事,而蓝氏的小公子更是危在旦夕……”

    蓝湛轻“嗯”一声,道:“明日便派人下山去各处求医。”

    蓝启仁自是明白,非常时刻用非常之法,只道:“我不管你们闹出多大的动静,只要求一点,必须保阿恒无恙,我去看看阿恒。”

    魏婴看着蓝启仁的背影,轻声道:“蓝老先生……”变了许多。

    蓝曦臣微笑道:“许是隔辈亲,叔父最是疼爱阿恒,完全不见儿时教诲我与忘机时的严厉。”

  

晚间,莲花坞

  

    “宗主,宗主。”一位门生紧急来报。

    正因为魏婴之事心烦意乱的江澄,眼一瞪,厉声道:“嚷什么嚷,慌慌张张成什么样子?”

    来人连忙站稳身体,也不敢提醒是接到命令时要求第一时间上报,只恭敬道:“启禀宗主,姑苏方面传来消息,云深不知处打开了禁制。”

    江澄惊得一下站了起来,急声道:“你说什么?”

    来人被吓得双手举过头顶,忙道:“留守姑苏的门生传回消息,云深不知处打开了禁制。”

    金光瑶与聂明玦都已经被封印了,可以说是危机都已解除,蓝家为何还要打开禁制,到底发生了什么?江澄急得来回走动,转眼看见那人还站在原地,压下心悸,问道:“可查到蓝氏为何打开禁制?”

    来人头皮一紧,咬牙道:“尚未。”

    江澄气得右手狠狠一甩,吼道:“那还不快去查!”

    “是,是,是。”

    见人快要出了大厅,无法安心的江澄喊道:“回来。”

    来人立刻稳住身形,面向江澄道:“宗主有何吩咐?”

    江澄眼眸一眯,道:“一有消息立马来报,再像今日这般磨磨蹭蹭的,你就给我去守大门。”

    来人从未见过自家宗主这般反常,但想到蓝氏连禁制都打开了,怕是事态已经十分紧急,连忙中气十足应道:“是!”

  

 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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